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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nday, July 29, 2013


执政的人渣

The New Nazi of China

 
幽幽鹿鸣/Yoyoluming

贵州省是中国最穷的省份之一。穷是因为贵州地处穷山恶水的偏僻之壤,交通, 教育, 经济, 意识落后;穷更是因为它的官员腐败专横,明火执仗地连哄骗带偷抢。当年它的省委书记是怎么倒下的, 如今它的大小官员有多少不是逃往国外下落不明, 就是蹲在监狱里继续享受着特殊的待遇养尊处优。那些今天依然掌握着实权,高高在上的执政者则整天装模作样,当面是人背后是畜牲般地继续鱼肉着百姓。一个无权无势的老百姓如果生长在这样的一个地方,真是遭受着人间的煎熬和诅咒,不得不过着猪狗不如的日子。

在贵州省委的十四个省领导中, 今年一月才“当选”的陈鸣明副省长主管公安,国安, 武警, 监狱,政法,维稳,信访,教育, 统战, 工会, 妇联,团委换句话说, 他掌握着平民百姓的生杀予夺大权,是个真正挥挥手就能让自己的亲属鸡犬升天;顿顿足就能让草民死得干净利落,莫名其妙的父母官。

这么一个大权在握的人民公仆最近忽然不甘寂寞地在微博上恶狠狠地写道“这些人不爱国, 为成为中国人感到悲哀,让他们赶紧去美国,越快越好,败类,人渣!”

陈省长打击面可谓宽也!

在布依族出身的陈省长的嘴里爱国的标准是什么? 如果一个普通老百姓因为批评政府, 在无权无势,无权过问的社会里只是表达了情绪上的不满就成了陈省长眼中的“人渣”,那么在元朝率众起义,在明朝再度谋反的著名布衣族历史人物王乃算不算“人渣”?在清朝因反抗贪官污吏,官商勾结而聚众起义的布衣族韦朝元算不算“人渣”?在共产党掌权的六十余年中面对专制独裁而只能逆来顺受,听天由命,助纣为虐的算不算“人渣”?整天在老百姓面前装模作样,道貌岸然,信口开河,言行不一的算不算“人渣”?布依族的种种风俗习惯, 从继承到婚姻, 从宗教信仰到衣食住行按当今的标准算不算“人渣”?

按陈省长的逻辑凡是在现实中屡遭挫折,无可奈何,身不由己,无处发泄,申诉无门的都算“人渣”,都应该“赶紧去美国, 越快越好。”因为他们都是“败类,人渣!”陈省长不仅侮辱了广大海外的华侨,华人和留学的学者,学生; 他还侮辱了党中央和各级人民公仆在海外的配偶和子孙。因为生活在海外的中国人群中有着大量有此等背景的人。如果在陈省长的眼中因空气污染而咳嗽,因物价暴涨而怨声载道,因生活拮据而不得不背井离乡自谋出路者都是“人渣”;那么陈省长就已经自动地站到了当今声名狼藉的北朝鲜金家政权的一边, 成了只许州官放火而不许百姓点灯的新纳粹;回到了布依族在历史上构建的夜郎国而成了当今历史发展的逆流和人渣。

这样的一个无才无德,无贤无能, 有恃无恐,信口开河,不学无术的小人靠溜须拍马爬进权力中心后随即视老百姓为草芥而横加指责训斥的人民公仆,让我想起了当今中国政治舞台上无数的丑恶嘴脸和角色。

他和那些大大小小自以为是,专横跋扈的人渣正是当今中国最大的悲哀!

2013/7/29

Tuesday, July 23, 2013


写给新一代的华人

For the New Generation

幽幽鹿鸣/Yoyoluming


我的孩子从没上过中文学校,我也从没怕过孩子会忘了中文。  

记得很久以前有个朋友跟我开玩笑地讲过这么件事,说他的孩子当初多么讨厌去上周末的中文学校,家长为此绞尽脑汁,软硬兼施,连打带骂全不奏效。后来孩子上了大学,自己忽然决定要拿出辛苦挣来的打工钱去交学费学中文了。

我说你难道忘了以前上大学时,大家坐在一起吃饭,你总会觉得别人的饭比你的多, 也比你的更好吃吗? 尽管饭都是学生食堂里最糟糕的厨子做的最难以下咽的猪狗食。世界上没有比人更荒唐可笑,不可思议的动物了。

不送孩子去上中文学校还有一个原因,是因为我认识这么一位在中文学校教了二十多年的老资格。论人品嘛,人家除了爱占点小便宜,搬弄是非之外倒也与常人无异。论学识嘛,人家小报上的花边新闻, 中文电视上的乌七八糟全知道。论经验嘛,人家虽然在国外生活了二十来年, 英文说得结结巴巴错误连篇, 可人家既能开车购物,又能四处钻营找便宜。人家能带着凉拌菜去参加聚会,然后把别人带去的一整锅红烧肉搬回家。人家看你有用可以小恩小惠不断;用不着你了可以一脚踢开,视而不见。这不正是中国教育制度培养出来的精英,不, 人精吗!

可这位的素质让我坚决地断了送孩子去上中文学校的念头。我何必在自己远走高飞后让自己的孩子在自由的世界里再去接受那种奴性, 奴化, 奴颜婢膝的洗脑教育呢! 古时候连瞎字不识的家庭妇女都知道退避三舍,择邻而居;难道我连这么简单的事都做不到!

我的孩子在家跟着我学会了说流利的中文, 不但对中国文化有着比我更客观,独到的见解和认识;而且能烧一手好菜, 对美好的东西有着极强的悟性和鉴赏力。我为当今的世界培养了一个合格的人才。因为在当今的世界上, 茴香豆的“茴”字究竟有几种写法,十年寒窗的艰辛能换来几道似是而非的伪命题的“正确答案,早已不是评判人才的标准。在大是大非面前如果一个人真伪莫辨,人云亦云,甚至装模作样,装聋作哑,有再高的“学识”又如何!

华人的后代首先要学会在真正属于自己的国家里成功地站住脚,真心实意地学会融入主流社会和文化。至于你会写几个汉字, 是否上过那忽悠傻子的中文学校无关紧要。如果你真的想了解自己的文化根基,你可以在高中选修AP中文和中国文化课,你也可以在大学选修任何跟中文和中国有关的课程。你会发现你在国外能学到的关于中国的知识远远超过你的想象。因为你生活在信息自由流通的自由社会里。

实际上在今天真正了解, 看透了中国的专家早已不在中国, 早已不是中国的教育制度所能培养出来的了。因为今天的中国教育正在不断地制造出新的垃圾和废物。

 

2013/7/23

 

                    

Sunday, July 21, 2013


赌城印象

Las Vegas

 

幽幽鹿鸣/Yoyoluming

 

拉斯维加斯的夜最美, 尤其是当你住在酒店的第四十九层, 房间的一面墙全部都是玻璃落地窗的时候。当夜幕降临,这座灯火辉煌的城市使人产生一种临湖的错觉,那万家灯火似乎就是折射在湖水中的漫天星斗。而那躲藏在黑夜中的远山让你觉得有只巨大的野兽在不怀好意地朝你觊觎着什么。

拉斯维加斯地处沙漠,生态环境比较差。它气候干燥,夏天尤其燥热。但它是一座充满了活力和诱惑力的城市, 它为了吸引全世界各国的游人无所不用其极地以金钱为诱饵天天上演着一幕幕的悲喜剧。用出租车司机的话说就是从机场出来的人都是欢天喜地,从酒店里出去的人筋疲力尽,神情沮丧者居多。因为在这座城市里每一座酒店都是一所赌场,那些吃人不吐骨头的赌博机无时无刻地在诱惑着无辜和无知的人们成为它的牺牲品。而那偶尔的幸运者就成了吸引力巨大的广告,他们像黑夜中的光亮吸引来更多的无辜去飞蛾投火。

拉斯维加斯的暴雨给我印象最深。那天傍晚我决定去拉斯维加斯的中国城尝尝那千篇一律的“美食”。餐馆服务员刚把菜端上桌, 我发现远远的东边乌云滚滚而来。我赶紧提着打了包的饭菜出了门, 站在街边等出租车的工夫夹着沙子的狂风就刮起来了。几分钟后我回到酒店,刚进房间那披天盖地的暴雨便呼啸而至。一座赌城像被涂了墨般地消失在了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幕之中。大大的雨点拼命地敲打着玻璃窗, 一阵比一阵猛烈的狂风让我想起多年前住在北方时的情景。

第二天在酒店餐厅里一个临座的陌生人是这么向我形容的:“我冒着倾盆的暴雨往酒店跑, 街上的积水一下子就到了膝盖先前从头到脚的沙子倒是都被冲净了”我的眼前不禁又浮现出了当时窗外的情景。

离开拉斯维加斯的那天是最富有戏剧性的。我原来订的航班是在晚上十点半, 时近正午我忽然想提前离开赌城。坐出租车直奔机场。把情况跟值班员说了之后,他说你可以在自动捡票机上找找看是否有可换票的航班。我马上就找到了一班即将离开的航班。出票, 过安检,上电梯,乘地铁,下电梯很快我就到了登机口。找张离登机口最近的椅子坐下来,才把刚买的香蕉吃完便开始登机了。上了飞机后我眉飞色舞地跟空中小姐说起我换票的顺利,她笑容可掬地告诉我其实这个航班平时很少有空座位。“您真走运,先生。欢迎搭乘我们的航班。” 在十点半到来之前我已经准备在自己的床上入睡了。

智者说能在赌城戒赌你便赢了。可有谁能真正赢了一寸光阴一寸金的时间?

这一次我在赌神面前赢了一整夜的时间。而且我第二天发现原来计划搭乘的那架飞机因故推迟了两小时起飞, 晚点了一个半小时抵达。
 

2013/7/21  

Saturday, July 13, 2013


寻蚶

Clams

 

幽幽鹿鸣/Yoyoluming

 

在我的至交中, 我最敬重的布朗夫妇跟我相识二十来年了。在二十多年里,他们一家从三代人变成了四世同堂;他们也于几年前搬进了环境, 管理俱佳的养老院。但是我们依然保持着从不曾间断的友谊和联系, 因为我早已成为了他们的儿子。

今年初布郎老爹就在张罗着夏天的家庭聚会并一再告诉我无论多忙, 今年的聚会必须参加。接着又告诉我已经在临海私人度假地租好了两栋独立屋并为我在老两口住的那栋里挨着他们的卧室旁为我安排了一间带卫生间的卧室。这回我无论如何也得去参加家庭聚会了。

布朗老爹的子女们纷纷从四面八方赶来了。出发的那天我为了能赶上全家的晚餐,早上四点就上了路。十四个小时以后我装成孙悟空在他们的惊呼声中出现在了丰盛的家庭晚宴上。布朗的四个孙女三个带来了男朋友,一个带来了丈夫。那唯一的重孙女今年秋天也要上高中十年级了。

我的出现给全家带来了新的乐趣,因为布朗老爹的幽默现在又多了个贫嘴捧哏的角儿。我们早上在哈哈大笑中开始, 晚上在哈哈大笑中互道晚安。每天过得真是开心透了。

一天下午我正忙着一边跟海浪搏斗一边想着“排山倒海”四个字用来形容那一波波的大浪有多么准确和贴切时,杰玺忽然出现在了我身边。

“叔叔,你想不想跟我去挖蚶?”

“挖蚶?你又想拿叔叔开涮啊还是嫌鱼市太远懒得开车去买呀?”我反问道。

“我给你三分钟,想去赶紧上岸。”

我回到屋里擦干了身子,到车库找了把小铁锹,最多三分钟就跟着她们娘俩上了路。

从我们住地往西行不远有个小海湾。每到下午落潮我们住的小岛和相邻的一个荒芜的小岛间便出现了一道深不过五尺, 可轻易跋涉,游泳抵达彼岸的浅溪。我们在沙滩上找了块地方, 把东西放好,拿着小桶,网袋和挖掘工具朝对岸走去。海水渐渐漫到了我的胸口。回头看看她们娘俩,杰玺已经开始游泳,她的女儿紧随其后, 用两手紧紧抓着救生圈用脚打着水。我们很快就上了岸。

“蚶在哪呢?”我问道。

“您得动手挖呀。”母女俩几乎同时告诉我。

“你们不说, 我还以为蚶是长树上的呢。”

我们开始分头开挖。很快我就发现在没有水的地方很难找到蚶。这些狡猾的家伙大都躲藏在落潮后水深一尺左右的地方。这样它们既不会因暂时没水而牺牲,也不会在涨潮前被热中了暑。难怪这些狡猾的东西打败了恐龙而活到今天!

很快我又有了新发现。用什么工具都不如徒手。蚶大多喜欢藏在三四寸深,黑泥和细沙混合的地方。这种地方是用不上铁锹的。这种地方实际上什么工具都用不上。因为这种地方也往往是牡蜊壳堆积的地方。因此如果赤着脚是挖不成蚶。尽管我穿着拖鞋,但还是没逃过那比刀刃还锋利的牡蜊壳。我很快就放弃了那把小铁锹,开始谨慎地用手在泥沙中探寻。很快就找到了一只拳头大的蚶。

“你们看多大的蚶!”我朝她们娘俩喊道。她们同时举起双手炫耀着更大的蚶。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 我发现水位在悄悄地回涨。

“咱们得回去了。要不恐怕就得被冲走啦!”我朝她们喊道。

我们收拾好东西, 杰玺把半网袋蚶绑在腰上, 我提起已经快装满的桶。

“我用绳子拉凤凰回去。”当叔叔的这个时候得自报奋勇, 让她们娘俩吃颗定心丸啊。

我们面前的溪流现在已经变成了一条五十来米宽的大河。我们走了没几步就不得不开始游水。我把装满蚶的小桶推在前边当浮子, 手里拉着的绳子的另一头是凤凰。游到一半的时候我左脚的拖鞋脱缰而去。

那鞋明明是能飘起来的,不知为什么竟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叔叔,我给你拿着另只鞋吧。”凤凰大概担心等会我的脚走不了贝壳沙砾遍地的沙滩小径。

“没事,我的脚不怕扎。”上了岸以后我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我的左脚已经被划了道三寸长的口子并流着鲜血。而且很快我就发现赤着脚是走不了那刀山火海般的回家路的。

“你们俩在这歇会儿, 我得再回去一趟。”那只刚才丢了的拖鞋现在随着不断上涨的潮水正漂在对岸边上下晃动着在嘲笑我。

我再次朝对岸游去。这时一个多小时前的溪流已经变成了一条汹涌的大江。借着海水的浮力我很快就到了对岸。把鞋用绳子穿好系在腰上,然后我朝对岸的母女俩挥挥手, 开始往回游。这时的溪流已经成了近一百三十米宽的大河了。我一边游着一边想,难怪有水火无情之说呢。这水真是能载舟亦可覆舟啊。

“鲨鱼!鲨鱼!”岸上的人们纷纷从沙滩上爬起, 跟杰玺和凤凰一起朝我喊叫起来。

我回过头去发现在离我不到二十米的浪花中浮动着一个灰黑色的三角形的鳍。岸上的人们在为我加油, 有的已经拿起手机开始录像。妈的, 我发现观众还真不少呢。

那鲨鱼显然是在忙着视察这片刚出现的水域,并没有朝我发起进攻的意思。它来来回回地在我后边游了两圈,然后就消失在汹涌的波涛之中了。

我喘着粗气爬上岸。杰玺,凤凰和海滩上度假的人们纷纷朝我道贺, 似乎我成了抢滩诺曼底的英雄。

我们回到家洗完澡,已经到了吃晚饭的时候。

“今天我要给你们做一盘炒鲜蚶。”我宣布道。

一锅热水烧开, 蚶被送了进去。然后它们就像花朵般打开了壳。把蚶捞起马上投入加了冰块的桶里,然后用刀把蚶从壳里挖出。去掉内脏的蚶肉很快就装满了一个大海碗。切姜拍蒜,调好汁,拌好料;热锅中入油, 然后吱啦一声箅净了水的蚶肉入了锅。加姜蒜,加佐料。一分钟起锅装盘上了餐桌。

布朗老爹一家老小四代吃着喝着, 说着笑着,听着杰玺母女俩讲述我是如何在水中遇鲨鱼, 如何镇定自若地吓跑了鲨鱼,安全返回。

布朗老爹叉起一块蚶肉,边品边评论道“我吃着蚶就在想是不是也请鲨鱼来尝尝我儿子才做的美食呢。”

饭后一家人围坐在饭桌旁看着布朗夫妇跟自己的三个儿子进行扑克牌大战。那还是我二十多年前亲自教他们学会的“争上游”和“斗地主”。如今这已经成了布朗家逢年过节时的传统节目。

只是我已经不再是永远的赢家了。

 

2013/7/13

Thursday, July 04, 2013

我的国庆节


我的国庆节

My Independence Day

 

幽幽鹿鸣/Yoyoluming

 

七月四日是美国国庆节。今年是美国独立二百三十七年纪念日。

我早早地就起来打开电视等着看国家领导人检阅游行队伍的实况转播。白等了好几个小时也没见什么动静。我想没有游行肯定是因为数字二百三十七不符合五年一小庆,十年一大庆的原则吧?我相信觉悟比我高的革命群众一定会向联邦政府宣传部门投诉的。

接下来我开始在电视上不停地换频道。这么大的一个节日电视台肯定会接到上级通知增加特别纪念专辑之类的节目吧?你想一个国家独立建国得牺牲多少革命先烈呀?结果我发现电视台居然没有任何歌颂党和英明领袖领导人民浴血奋战的专辑节目。天气预报在蛊惑人心地进行煽动宣传,说今天这里是阴天,那里是雨天,不适宜在室外做烧烤, 不适宜晚上出门看焰火;这明明是在用天气压政治, 破坏国庆嘛!

我关了电视装成散步的样子到社区里摸底,看看各家各户有没有张灯结彩,贴标语挂国旗以表明爱国忠诚。只有四家门口挂了国旗,而且如果我没记错的话, 他们的门前永远挂着国旗。这么重大的一个节日,绝大多数的住户竟然选择的是闭门不出, 睡懒觉。难道革命热情都被昨晚的啤酒浇灭啦?

我有点沮丧地回到家打开电脑上了网。哪里有半点节日的气氛啊。这么重要的一个节日,很多报刊杂志的网站上居然都没把国庆排上头条新闻。有一家我以前一直很推崇的报纸居然在头版头条挑拨离间地说共和党人比民主党人更爱国, 你说这不是故意破坏安定团结吗!这有利和谐社会的建设吗?还有一家点击率很高的网站居然在头版显著位置登载了这么一条被列为读者最多的消息, 说男人喜欢给女人口交是因为这样可以使她们更忠贞。这种东西让未成年人看见了影响有多坏呀!

我决定用实际行动来庆祝国庆节。一家老小穿戴齐整,我开着可以坐九个人的越野车去购物,用多消费的实际行动庆祝国庆。开了半个多小时来到一家才开张不久的超市又是菜又是果又是肉又是鱼地买了一大堆, 看看表都过了正午。走, 吃饭去。

我们进了一家久负盛名的日本海鲜餐馆。落了坐才发现餐馆既可点菜又可吃霸肥自助。当然吃霸肥, 花样多,想吃多少吃多少。这难道不正体现了美国事事给人多种选择的最大特点吗?我们吃着喝着说着,换着花样地吃。无论是鱼虾还是菜肉样样新鲜, 环顾四周一尘不染。近百种菜才尝了十几二十种狼吞虎咽已经变成了细嚼慢咽,再后来变成了嘎然而止。花样繁多的饭菜再朝我们招手也无法打动吃的欲望了。结帐出门,忽然有种被打败了的感觉。这么丰盛的一顿饭才花了不到五十块钱。都说这几年美国经济走了下坡路,可街上的车十辆里八辆是新的。餐馆里座无虚席,食客们谈笑风生。人们怎么都从容不迫,镇定自若的样子呢? 我敢说很多人在悄悄办着移民,他们只是装着没事怕被别人知道了惹麻烦!不用多久他们就改头换面地出现在梦家拉, 炸德, 终国之类的发达国家的街上了。不信你等着瞧!

蓝天上浮着大朵的白云,天蓝得像画的。阳光生怕人们忘了这是夏天,灿烂得让人睁不开眼。很快就到了家。院子里各色的鲜花盛开,随风摇曳。那只在樱桃树上做了窝的摹仿鸟见我们回来了居然发出像印第安人上战场般的尖叫声。

我轻轻地哼了一声, 心想看在今天是国庆的份上,我就不给你戴上破坏节日气氛的帽子了。

能呼吸着自由的空气, 吃着放心的食品, 喝着干净的水真是一种享受。

 

2013/7/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