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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ursday, February 27, 2014


信与不信

The Loyalty

幽幽鹿鸣/Yoyoluming

每次当我听到道貌岸然的男女恬不知耻地宣称自己跟异性朋友之间只存在着纯粹的友谊和朋友关系,我就不由地想起了装模作样四个字,心中浮现出一种不屑与恶心,浑身能起一层鸡皮疙瘩。

人既然是动物,异性之间就不可能单纯地只存在着这样一种畸形的举止和行为。如果有那就叫猪狗不如。如果男女之间只存在着这样的一种单纯的关系,那么不是一方就是双方在心理和生理上都存在着某种缺损。男女之间的交往当然是因为双方相互存在着喜好和默契。他们最后要么因激情的爆发而产生突破,要么就熄灭了情感的火种而投入他人怀抱。这就是所谓的一厢情愿,孤掌难鸣的由来。男女间纯粹的友谊和朋友关系完全是性激素低下的文人编造的耸人听闻和悬念。

在男女关系上只有一个字和两个决定因素。那个字就是性。两个决定因素便是缘分和水到渠成。性自然不用多说。两个决定因素之一则被浅薄的人理解成了孙子兵法提到的天时,地利,人和。其实孙子兵法讲的是国策,跟个人根本就扯不上什么关系。如今孙子兵法让这些浅薄之徒误读得支离破碎,面目全非,似乎是个人就能读懂了孙子兵法,就能以此在社会上混得如鱼得水,心想事成。这纯粹是做梦。

那么缘分究竟存在不存在呢?存在。但那并不是一见钟情,而是一种特殊环境下产生的化学反应。缘分就像买彩票。你听说过有人中头奖,可你永远也没有那个中奖的机会。至于水到渠成在当今被误解成了一个时间单位,似乎姜太公钓鱼这样的瞎话真的能变成某种现实。没有水哪里来的渠?没有渠,水又何来? 所以在男女关系上一拍即合很重要,缺了这个关键因素,把眼盼瞎了也不会出现奇迹。水到渠成不是守株待兔的结果,那是持续不断的努力加尽心尽力的投入的结果。没有激情安有爱情?又何有痴情?爱一个人是因为那个人对你有某种互补作用。如果每次两个人在一起都以一败涂地或两败俱伤告终,留不下任何美好的回忆,却能维持着这样的关系,二者都在犯贱和自作自受。

男女之间既然不存在什么单纯的友谊,那么除了性吸引,思想上的交流和更深层的理解就至关重要。缺少了精神和思想的交流就产生了同床异梦和露水夫妻这样的荒唐。

我是不相信什么忠贞不渝和信誓旦旦的。能达到这个层次的男女都不仅仅是因为他们恪守了什么,而是因为他们逾越和突破了常人所不能的限制。这便是性交达不到的心交和神交。

貌合神离是真正的人间悲剧。在人类社会里当政府跟老百姓之间出现了貌合神离往往就是那个社会四分五裂,分崩离析的开始。

2014-2-27

Saturday, February 22, 2014

 
天国无太平

The First Chinese Communist Hong Xiuquan

幽幽鹿鸣/Yoyoluming

 

洪秀全祖籍江苏,后举家迁往福建,广东。洪秀全便出生在今天的广州市。

洪秀全的一生最传奇之处是在参加全国高考一再失败和失意后大病一场并在意识模糊中认定自己是耶苏基督的亲兄弟。这跟后来头脑发昏的共产党从俄国把马克斯主义请到中国如出一辙。

洪秀全的太平天国比后来的共产党搞的革命更激进和彻底。因为他本人身体力行,实行的是真正的共产共妻制度。他的天朝田亩制度后来被共产党偷梁换柱变成了土改。他施行的男女平权制度在当时远远超过了全世界任何一个国家在男女平等上作出的努力。他对封建专制的痛恨通过禁绝四书五经一览无遗,远远超过了毛泽东。他的戒毒戒赌的努力更是超过了后来的任何一任政府。这么一个具有远大革命理想和作为的激进革命党徒为何在打出了西方宗教旗帜后都没有得到西方列强的支持呢? 因为深度腐败无能的清王朝更容易对付。

从这个角度看当今的中国政府和世界,一个再清楚不过的事实是无论中国政府在治贪反腐,经济发展上是否成功,全世界各国政府都宁愿跟它打交道而不会去真正支持什么新生力量取代它。有哪个民主国家会愿意看到一个统治着十几亿人的政府和政党倒下而去面对无法收拾的残局呢? 因此中国政府关押诺贝尔和平奖得奖人刘晓波,打击具有真知灼见的异议人士真的是愚蠢至极,只证明了当今的中国政府的无能,无知和对自己没有自信。

洪秀全的晚年跟毛泽东颇为相似。太平天国定都在洪秀全的祖籍江苏首府南京后,洪秀全的专权专制独裁达到了顶峰。他跟毛泽东一样发动了类似文革的内斗内哄内乱,使内忧外患达到了极至。他跟杨秀清的矛盾跟毛泽东与刘少奇的势不两立颇为一致。韦昌辉,石达开,秦日纲逐一成了兔死走狗烹的目标。跟毛泽东启用四人帮一样,他最后只能启用自己的亲兄弟参政而使政局失衡而变得更为不稳。

洪秀全死得颇具戏剧性。一八六四年三月被改名为天京的南京城被清军团团围住,此时正值青黄不接的季节,城内粮源又被切断,洪秀全为鼓励士气开始以草为食,并美其名曰“甜露。吃了不到三个月便一命呜乎撒手人寰。

洪秀全死后不到两个月破城的湘军便在某宫女带领下找到了他的尸体。曾国藩下令对洪秀全的尸体进行戮尸火烧之刑,之后把骨灰跟火药搅拌在一起填入炮弹砰砰几响,洪秀全便从这个他想彻底改造的世界上消失得无影无踪,成了真正当之无愧的天王

洪秀全的太平天国是中国的第一次共产主义尝试。它带给中国的惨痛教训并没有被后人记住。它只是为血腥的中国历史添上了沉重的一笔。

 

2014/2/22

Monday, February 17, 2014


新老移民

The Dream

 

幽幽鹿鸣/Yoyoluming

 

财大气粗说得是过去拿不住自己的土财主在别人面前摆出的一副张狂嘴脸。如今这种态度在发家致富而成了不可一世的中国新贵们的身上表现得尤其突出。新贵们对自己的发迹过程最清楚,于是变为成功人士后的第一件事便是找门道远走高飞,移民海外。

 

最近几年全世界接受移民的国家似乎都在开始出现一股反移民的不满情绪。在这些人当中除了地位和价值观念受到了冲击和威胁的本地人,还有相当多的人自己就是去国离乡多年的移民。

 

那么为什么“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的乡情如今被两手双拳紧握代替了呢? 因为新移民的张扬和狂傲到了喧宾夺主,让别人忍无可忍的地步。而且新移民的这种目空一切又通过其经济实力和大肆铺张被放大,给老移民造成了很大的心理负担和压力。

 

俗话说“入乡随俗”。如果入了乡却把一个社会几百年形成的约定俗成一脚踢开, 在公共场所肆无忌惮地大声用母语喧哗,随地吐痰,吞云吐雾,四处乱窜,吆三喝四,招摇过市,席地而坐,开怀脯乳就难免给人一种唯我独尊,老子天下第一的坏印象。这种在任何社会都被看作缺乏教养的粗俗能不让人侧目,孰人可忍?如此种种又使新老移民间产生了因文化环境的改变和认同而出现了隔阂。

 

多年前我曾住在一个大城市里与一户广东移民为邻。说起来他们算是勤奋的。他们每天早出晚归到中餐馆打工,晚上回来除了把电视开得声音大些,经常放些南音,粤曲倒也没有滋扰过任何人。他们的两个儿子约二十出头,是在读书还是在打工无人知晓。

 

一开始我在街上见了他们总是主动跟他们打声招呼,后来发现他们除了跟乡党们喜笑颜开,高声互动之外,见了其他人总是两眼看地,听觉,视觉和语言能力似乎都产生了障碍。渐渐地我见了他们也知趣地点点头,形同路人般淡然了。

 

他们虽然住着租来的房子,可跟周围的邻居一样,到了清明便把后院挖掘得天翻地覆,三下五除二地就把地整成了行,弄成了垅。然后嫩嫩的小苗就从地里钻了出来,然后开花,爬蔓然后那一条街上便随着风刮来阵阵尘土和一股股的人粪尿的骚臭。站在二楼的后阳台举目四望,凡是中国人的住处家家都把后院翻成了自留地。有的除了在院子里种菜,还在用自己捡来的各种材料自扎的高矮不一的篱笆上晒着从河里捞来的小咸鱼,乳罩,内裤你可以想象在春风荡漾中那是一种多么难以形容的情景。

 

那条街上住着不少真正的老美。他们见了我经常两手一摊,无奈地摇摇头。露茜是个寡妇,除了夏天来到这里短住几个月,常年住在气候温暖的南方。有一天她见了我把我拉住非让我买了她的小洋楼。“你出个价房子就是你的了。”我既没钱占一个寡妇的便宜,也不愿与在后院种冬瓜的为邻。

 

老杰克以前是个律师,在那条街上住了几十年。有一天他跟我说要搬到养老院去了。

 

“那房子怎么办?”我好奇地问。

 

“谁知道呀。”他说着头就低下了。“如今除了中国人,谁还会来买这条街上的房子啊。”

 

到了秋天瓜熟蒂落。我的广东邻居在巴掌大的后院收获了十几个三四十斤重的巨大的冬瓜。那家人自己一口没舍得吃,全拿到农贸市场上卖了。

 

有一天我在房前的街上捡到张高速公路的罚款单。过一次高速公路自动收费器收取五毛钱。我的邻居累计欠费达九十几块钱。是不懂规矩,还是不懂英文?难怪街上经常有停着的车被套了轮子呢。

 

今天的新移民比我曾经的邻居们张扬多了。我的邻居们起码都是自食其力的劳动者。现在的新移民虽不能呼风唤雨,可他们却能把一座城市的房价抬起来。他们虽不用赶时间挤在车流中去上班,可他们最喜欢开着崭新的名车招摇过市。他们住在深宅大院里,虽门外没有冻死骨,可给人的印象总带着一股朱门酒肉臭和贼眉鼠眼的神秘。只有他们自己心里最清楚他们是什么时候和怎么成功的。看他们的年龄似乎不是官二代便是富二代或者二奶。反正他们手里有得是钱,钱多得买任何东西都像在买大白菜。从这些人身上你会以为这世界上很多国家如今都成了世界第一,其实这些国家多成了全世界贪污腐败第一。在弱肉强食的第三世界里有几个守规矩的能靠真本事成功。

 

这些人除了财大气粗还由于无法认同融入当地文化环境而开始公开地为一个深度腐败的制度辩护。这就好比住在枯树上的一窝蜂, 你想去锯倒那棵树就得先领教了它们的倾巢出动。这些制度的寄生虫巧取豪夺地成了家藏万贯的首富之后离开了被糟蹋的祖国,如今他们摇身一变,俨然成了特权阶级在海外的代言人。谁敢对他们的怪诞和丑陋提出异议便是反动势力,数典忘祖。什么背叛祖国,歧视同胞,洋人的走狗便铺天盖地接踵而至。他们出国以后的失落又因不甘寂寞而很快地变成了热爱祖国的情怀。因为祖国对他们来说就好比是离身而去的盛宴,盘空碗净,一地狼籍自有下人去收拾打扫,老子吃完饭八面威风地抹抹嘴,春风得意离席而去。

 

这种张狂的新贵在所有族裔的移民中皆有。看来钱不仅能使鬼推磨,它的确也能把人变成鬼。

 

 

 

2014/2/16

 

 

 

Sunday, February 16, 2014


庄子是个坏人

Do You Call Him Zhuang Zi or Chuang Tzu?

幽幽鹿鸣/Yoyoluming

 

很多研究中国问题的专家为了忽悠世人接受他们给中国下的定义而整天喋喋不休地鞠躬尽瘁在口沫飞溅中。

其实中国就是一个游戏场。你不当真必然很快就出局。你太当真就混淆了游戏和生活的关系,活得太累。中国作为一个国家什么道路没走过,它乱世盛世遭逢过多少次。中国老百姓作为个人十代百代地经历过多少颠沛流离,荣华富贵。中国历史那么长,你别光把注意力放在一瞬间。只看见中国人一盘散沙的是忘了一呼百应。只看见装傻充愣的是以为自己真的比别人聪明。

中国永远也解决不了贪污腐败,这是它的国家性质和人的本性决定的。当年文革如火如荼时,伟大的舵手毛泽东亲口对到访的美国记者埃德加斯诺说过一句实话: 我根本就没能改变中国,我只是改变了北京和它附近很小的一片地方。你可知道中国古代残忍至极的刑罚是发明了用来对付谁的吗?是用来对付贪官污吏的。奏效了吗?你可知道为什么共产主义永远也实现不了吗?各尽所能,按需分配的社会可能是物质极大丰富的社会吗?当一个社会试图抹杀人性时它必然变成一个没有人性的社会。

薄熙来在权力的聚光灯下倒在台上了。世人和那些还没倒的像看戏的观众一样都在引颈以待地等着看接下来要倒下的是哪个玩闪失了的游戏高手。而那架运转了几千年的游戏机却在永远不受操控地继续运转着。没人去改造那人造的游戏机,游戏就得一如既往地继续。

既然中国是游戏场就总得有输赢。东莞的妓女已经输掉了内裤,接下来的输家该是不开庆丰包子铺的和用短信微博手指不停的了吧?

你知道“窃钩者诛,窃国者为诸侯”是谁说的吗?听说他说完这话没多久就销声匿迹了。他该不是被“双规”了吧?

2014/2/16

Sunday, February 09, 2014


马戏团解散之后

The Social Animals

幽幽鹿鸣/Yoyoluming

 

很多年前当那个伟大的同志加兄弟的苏联轰地一声倒下时,全世界的有产和无产者们,无论是否知道苏联的确切位置,都欢呼雀跃,很是兴奋了一阵子。

很快前朝的既得利益者和俄国愤青们又走上了街头,他们一边呼吸着自由的空气,一边朝那个谁都说不清它究竟信仰什么的新政权发出了新的怒吼。

很多人,尤其是西方人,始终弄不明白为什么竟然会有人怀念起那个专制暴戾的血腥政权。原因很简单。那个政权自始至终都是一个阶级社会。它使用的统治方法基本是马戏团训狗熊或者其他动物的方法。你按我的指令完成规定动作则有赏,于是马戏团的狗熊因不按主子的指挥棒转而受罚去了西伯利亚,哈巴狗因动作准确并坐姿优美而在黑海边上得到了一套免费的度假别墅。

这种赏与罚并不是按照一定的规则而是随机而变而让人无法捉摸。在那个所谓的公平社会里,人们的行为规范通过标兵,劳模,模范市民的带动而形成一套社会道德。人民的勤务员反而成了深藏不露的观众。在那个社会里因为被人接受的平均主义拉近了人与人间的距离。一个农民或者一个工人并没有觉得自己的社会地位低人一等。相反,他们因为政府的宣传深入人心,有一种社会的主人和当家作主的自豪感。

这就是为什么人们当年为了温饱可以彻夜排队而毫无怨言,而面对今天的市场繁荣因物价飞涨而破口大骂的原因。今天致了富的真的当家作了主,没有致富的为此坐卧不宁,到处寻找着下手致富的机会。理想和信仰已经被一个钱字取代了人人感到了一种狂躁不安。而有钱的没钱的都在同时怀念着那个永远消失的年代。因为是那个年代给了他们一个面对自己,社会和人生的机会。

有人曾说过在这个世界上并没有长久的爱和恨,有的就是相互间的利益。从个人和国家的角度来看这的确是千真万确的大实话。

难怪在西方度假胜地的海滩买下几十上百套豪华公寓的俄国大亨们比莫斯科大街上捡垃圾的老太太更爱国呢。你经常不断地给街上的野猫扔点吃的它们也爱你。

2014-2-9

Friday, February 07, 2014


科技社会与人

The Human Bugs

幽幽鹿鸣/Yoyoluming

 

前两天的一个早上天还没亮我就出了门。开着车一边听着音乐,一边四处张望。忽然发现前边那辆车上的司机脸上泛着蓝光。因为车速比较快,我又跟那辆车保持着一定距离,看不清光源来自何方,心里很是奇怪。难道他的车上有什么我不知道的新装置吗?终于一道红绿灯把争先恐后的车流挡住了。我慢慢贴近了前边那辆车仔细一看,原来那开车的司机一直在边开车边用手机收发着短信,那蓝光便是手机屏幕反射在他脸上的光。你说这么一大早能有什么急事呀?你就不能等停了车再去鼓捣那耗电的玩艺儿!

电脑一出现我就成了它的忠实走狗。那天我大概算了下仅最近这二十年我在电脑类的产品上已经至少花了十万。有段时间我逢人便说改变了这个世界的既不是鬼也不是神,是电脑。现在看来这个人类最伟大的发明很可能是人类走向灭亡的开始。

电脑和相关技术的出现与使用大大提高了工作效率,也大大降低了人的抽象和逻辑思维能力。它像毒品一样把人从心灵到肉体牢牢地控制了。如果这个世界真有阳春白雪和下里巴人之分,那么政治说教和大义凛然便借着新技术成了阳春白雪;无孔不入的各种低级趣味的娱乐便是下里巴人。

改变了人的生活方式也许不是什么坏事。但是改变了人作为个体而存在的价值,破坏了人作为社会性动物的群体关系一定是一切坏事的开始。今天人们借助高科技加速了对自然环境的毁坏。当然人们也借助科技的力量加速了寻找解决问题的有效方法的速度。但是人类无法避免地在走向毁灭。原因很简单,科技在取代人类,开始影响人类并开始参与人的决策过程。它已经开始取代人的能动性思维。有人会说技术是人发明的它未必能超过人的智慧。无形的绞索杀伤力更强,因为它是从杀心开始。

想象一下如果全世界的用电器都由一个电闸控制的情形。闸一拉很多人马上会疯掉。科技的进步马上会变成人类最大的恶梦。人对物的依赖到了这种地步就会使事物出现质变。你很难把这种人对物的依赖称作解放吧?

写到这里我忽然想起晚清政府面对外界的科技进步的无奈。朝庭的遗老们把眼一捂,从嘴里迸出一句咬牙切齿的“奇技淫巧!”似乎这一切就消失了。

一百来年过去了。清朝灰飞烟灭,不知所终。这世界却依然在稳步发展。可是今天这世界少了多少天真无邪,少了多少天人合一,少了多少秀丽山川,少了多少涓涓细流, 少了多少绿草如茵。难怪人们开始辩论外星人是否已经占领了地球的问题。

生活在这伟大的科技时代,我们会不会在这化学环境中慢慢长出一对翅膀,然后有一天冲天而起,飞往那不需要氧和水的新星球呢?

写到这里, 我眼前浮现出了远离喧嚣的陶渊明和王维脸上的嘲笑。

我们自称人类。难道我们不是蚊虫吗?

 

2014/2/7